在宜昌讀書兩年,一開始就被選為班長。回到當陽,大學和中專幾十名師範畢業生都沒有分配,縣文教局閆永康局長卻把我叫去,單獨給我出了個題目,要我在很短的時間寫一篇文章給他看看。這篇命題文章我很快寫好。局長看過,微笑著點點頭,要我第二天就到縣文教局上班。
朱正明在黃土高原采風
在文教局,安排我住進了一間新房子。隔壁就是比我大幾歲、工作了幾年的李運功。一天,我看到李運功房間有一本《攝影入門》,翻開我就著了迷:攝影,用光畫畫,瞬間創造永恆,瞬間留下歷史,留下美好。
這本書我認真看了兩遍,然後借來一臺海鷗牌上海雙鏡頭照相機,又在縣文工團借來兩個碘鎢燈,在當陽城第一次拍攝了一卷黑白膠片。
說來也巧。這第一卷12張底片,總共拍3個場面,居然有2個場面登上了《中國少年報》、《宜昌報》。
初試成功,我喜歡上了攝影。拍攝的第二卷膠捲,就登上了《人民日報》畫刊。
早春,荊楚大地村落相望,生機盎然
我想,各種藝術門類都是相通的。我曾經學過繪畫、作曲、鋼琴、手風琴、散文詩歌創作等,實際上都為攝影打下了基礎。
沒過多久,我拍攝的圖片《十媳婦離城返鄉種責任田》,由新華社向全國發出通稿,《人民日報》1981年11月22日在頭版二條顯著位置刊載。不久後拍攝的《當陽新貌》專題,被中國新聞社向世界發出通稿,海外多家報刊轉載。這一下,惹得當陽縣委宣傳部的幾位領導來文教局找我,“看看這個朱正明長得什麼樣子!”
在縣文教局工作了兩年,閆局長要調到縣委大院,擔任縣委統戰部副部長。縣委組織部要局長帶一名幹部到縣委會,局長好像是毫不猶豫地帶上了我。於是,我搬到了與長阪坡遙遙相望的山頭:當陽縣委大院。